砂糖玩家

【南北】蚂蚁竞走十年了,他们仍旧超爱(一)

最近嗑南北嗑的有点儿上头,所以就产了点儿粮,不喜误入。

南北无差,现背,背德,久别重逢,破镜重圆。

OOC致歉,勿上升真人。

summary:蒲熠星没有想过再见到郭文韬会是这样的场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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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蒲熠星没有想过再见到郭文韬会是这样的场景:对方正手拎着一份外卖站在自家门口,怪不得刚才的外卖小哥在五分钟内敲了三次门,合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这是郭文韬结婚的第十个年头,是他儿子出生的第七个年头,也是蒲熠星搬到上海的第七个年头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说来滑稽,当年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朋友间公开的秘密,不少人在背地里偷笑郭文韬享“齐人之福”。然而最后为什么闹成了这样,却没几个人知道。就算知道的,也不可能是他们亲口说的,都是猜的。了解的多就猜的对一点儿,了解的少就索性天马行空,毫不在意了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望着站在自己两步外的人,蒲熠星发现郭文韬其实没怎么变,也是,像他这种“骨相美人”完全能抵抗得住岁月的侵蚀。他的头发还是那么多,脸庞还是那么帅气,身形也还是……那么地瘦削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很难相信吧,就是这个瘦瘦弱弱的年轻人却能在密室里打出“一拳五百”的惊人数字,那是那台机器的极限,但绝不是郭文韬的极限,毕竟他那天还发着低烧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这种不协调性更体现在他的性格上,这么个貌似风一吹就会倒的人,轴起来却比任何人都执着,十头牛都拽不回来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就像当年的转型,放着轻松年入几百万的主播不当,非要去创什么业,原因就是他和妻子一致觉得游戏主播这职业不利于孩子的成长。说来也是,再厉害的学历也不如真切地帮孩子解道题来的重要。有这么一个每天准时直播打游戏的爸爸,孩子不成网瘾少年才是奇迹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不过至于郭文韬到底是怎么创的业,创的好不好,蒲熠星其实一点儿都不了解,因为当时他们已经分手了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想到这儿,蒲熠星还是觉得非常抓马。他和郭文韬之间就好像一根麻花的两跟面,以为要纠缠在一起了,殊不知微微一用力就分开了。以为这辈子都没关系了,殊不知一个比一个弯,要是没双手拽着,一个不小心就擦枪走火,直接扭到了一起去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那是二十八岁的冬天,是蒲熠星生活中为数不多的黑暗时刻,然而正如黑暗之后总有光亮一样,就是在那个低沉、消极的时刻里,他真正地和郭文韬走到了一起,成为了外人所以为的那种关系。两人自然也因此走过一段“尴尬期”,但谁又在意呢?他们带给彼此的快乐只有他们知道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那之后的一年,可以说是两人最快乐的日子,那种情不自禁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然而就在距离郭文韬三十岁生日还有三个月的时候,躺在他怀里的郭文韬忽然冒出来了一句:“三十了,我得生个孩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蒲熠星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,成家立业、娶妻生子,这是郭文韬这辈子必须完成的任务。所以他闷声来了句:“我生不了,要生你找别人生去。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郭文韬没再说话,蒲熠星心里也清楚,他这是在通知自己他们的生活即将迎来重大改变,只是没想到这个改变会来的这么快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算起来,也就是在这句话说出来没几天之后,这个世界上就多了郭文韬的儿子这么个人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他的儿子是在那年的十一月出生的,好巧,又是十一月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好像蒲熠星这辈子最不快乐的事儿都怼在十一月发生了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生产那天,郭文韬在产房外头踱步,焦虑程度远超高考出分那天。蒲熠星偷偷给他发微信,具体的文字他还记得很清楚:“又不是你生,你着急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郭文韬没回复,他大概会觉得自己冷血吧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其实蒲熠星心里也清楚得很,郭文韬自己身体不是很好,大毛病小毛病一大堆,他是在担心这个孩子究竟能不能平安长大,或者说,是自己能不能帮他平安长大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初为人父的焦虑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,顺带也打消了蒲熠星做父亲的打算——郭文韬有儿子了,蒲熠星也就相当于是有儿子了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待喝过儿子的满月酒后,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知道该结束了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没有人提“分手”二字,也没有什么正式的告别,一切都是很平静、很自然的,就好像那天走出酒店后还会再见一样,但其实两个人都知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蒲熠星决定搬到上海去,他又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,毕竟能少耽误一个是一个,就算人家是心甘情愿地被耽误,他也不能不做个有良知的人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就这么过了七年,蒲熠星记忆里那个人终究还是又一次站在了他的面前,手里还拎着他一个小时前点的外卖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蒲熠星不知道郭文韬是什么时候来的,正常人谁会没事儿就去猫眼儿瞅两下啊?蒲熠星仔细地回想了一下,自己上一次开门应该是在二十四个小时之前,也就是昨天这个时候——拿昨天的外卖。很好,郭文韬至多也就是在门外站了一天而已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无所谓,蒲熠星心想,他不敲门是他自己的事儿,他要来也是他自己的事儿。自己一没请他,二不知道他要来,凭什么来了就得给他开门啊?甚至于,蒲熠星都后悔自己今天点了这份外卖,就应该开个自嗨锅凑活一下的,然后让郭文韬在外面接着站着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两个人都不说话,场面一度非常尴尬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但终究是生存的本能打败了蒲熠星,他不管郭文韬饿不饿,他点这份外卖的时候是真的饿了,所以他开口道:“你这是……改行送外卖了?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他伸出手,想去拿外卖,却不想被郭文韬握住了手腕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很多很多年前,怕还是在刚刚二十八岁的时候吧?在一个密室里,他也是这样抓住郭文韬的手腕的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还盖了个章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,郭文韬又有洁癖,再好的荧光材料也应该都已经被磨损的分毫不剩了吧?别说当时那么个小小的道具紫光灯,就是把生产车间的巨型紫光灯搬过来,也不可能再照的出郭文韬左手上的那个章了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但是此时此刻,郭文韬就这么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,他们两个好像在玩一种名叫“石头剪刀布”的游戏,一个永远出石头,另一个永远出布。而现在,那个出布的人主动出击——他抓住了他的全部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丝丝力量,蒲熠星的视线不自然地落在了郭文韬的左手上,这双白皙、修长,会弹琴、弹吉他、拉二胡的手还是那么的……嗯?蒲熠星一愣,敏感如他顿时就发现了郭文韬左手的不正常之处——戒指呢?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他的结婚戒指呢?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他的那个号称永远也不会取下的结婚戒指呢?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如今,郭文韬的左手无名指上光秃秃的,别说戒指了,连个纸屑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郭文韬说出了他们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:“我能进去吗?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“进……进呗。”蒲熠星回答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还是和几年前一样,那时候恐怕还是在长沙的什么山庄里吧?他要和他私聊,他嘴上犹犹豫豫地说着“聊呗”,实际上身体已经转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此时此刻正如彼时彼刻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嘴上说着“进呗”,实际半个身体早已侧了过去,甚至还把左手伸到了他的身后,似乎是在示意他快点儿进来,并且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,好像生怕他还能跑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那天晚上,两人回到了二十八岁那年的十一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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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完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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