砂糖玩家

【乱套世界】穿越之我是千寻疾(二)

斗罗老粉啦!十多年的喜欢,一直都想给斗罗写点儿什么,然后纠结了半天还是写了这个,希望大家会喜欢!不喜欢的话划走就好啦!不要来打击我哦!!!么么!!!!!

本文欢乐向,有原创角色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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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1

      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是睡觉,但真正要做的却是熟悉我的这具全新的身体,虽然曾经的我也是个几百个月的大宝宝,但现在变成了几个月的小宝宝,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不适应的。

      由于我每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,所以我对这个全新的世界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探查,不过我身边的人倒是会趁着我醒着的时候赶紧给我做点儿什么,比如庆祝一下我的满月,再比如庆祝一下我的周岁生日。

      因此,我最常记住的画面就是一群人跪在那里,不是双膝跪地,而是单膝跪地,好家伙,这一个个儿的整的都像是要给我求婚似的!

      离谱,谁经历了不得摇着头说一句离谱呢?

      那个中年男人——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我的父亲——是不用跪着的,他每回都是抱着我站着或坐着,然后听那些跪着的人传来的山呼海啸。

      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这个中年男子好像不太喜欢我。

      不是那种流露于外表的喜欢或不喜欢,而是那种源于内心的情感。如果我真的只是一个小孩子,那我肯定浑然不察,但作为一个曾经的成年人,这点儿情商我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  不过嘛……因为我每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,所以能和这位中年男子接触的时间也并不算多。他来的时候要是欢欣鼓舞,那我就赏个脸陪他玩那么一会儿,可他要是愁云惨淡,那我就直接装睡,老哥我才懒得理他呢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

      望着怀中再一次装睡装到四肢僵硬的孩子,千道流不禁困惑,究竟是这孩子突发恶疾呢,还是自己昨天的沐浴露又用错了?

      罢了,反正这孩子的母亲也只是个普通人,原也不指望这孩子能有什么过人之处,能平安长大,再将六翼天使的武魂传承下去便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3

      渐渐地,我好像每天不是除了睡觉就是睡觉了。

      我努力地坐了起来,好家伙,这就是我从未体验过的仰卧起坐的艰辛吗?这腹肌的撕裂感,说是本宝宝要裂开了也不为过啊!我又挣扎着在床上爬了那么一爬,好家伙,不爬不要紧,一爬才知道,合着老哥我现在的小胳膊小腿是这么稚嫩啊!床沿成了我的峭壁,床头成了我的高峰,就连桌子腿都成了我的大礁石!

      离谱,着实离谱啊!

      当我真的是个小宝宝的时候,我其实是没有记忆的,甚至我都怀疑当时的我究竟有没有意识?是不是只是再做一些本能的反应?而当我现在用成年人的意识去操控一个宝宝的小身体时,我才知道原来曾经的我能长大是多么的不易。

      生命是坚韧的,但它有多坚韧也就有多脆弱。

      于是哥决定躺下歇歇再说。

      今天坐了一回,爬了两步,也算是奋斗过了,还是个宝宝,不必卷的太厉害,适当躺平,不当小韭菜。

      然而我才刚翘脚躺了两秒钟,就有个小姑娘过来把我的脚放了下去,并且用她的帕子给我擦汗。她把我抱在怀里,一边轻轻地给我擦汗,一边温柔地说:“少主不要把脚翘起来,免得以后高低腿,可怎么好呢?”

      嗯?还有这说法?

      哥可是立志做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诶!

      于是我控制着这具没什么能量的身体冲她点了点头,小姑娘惊讶地望着我,旋即将我放回床上,惊喜地问:“少主,您能听懂奴婢说话?”

      不,我不是,我没有,你不要胡说。

      三十六计,装睡为上!

      但别说,她身上的香味儿还挺好闻,决定了!今晚就要她抱着我睡觉了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4

      随着我每天清醒时间的延长,我对我所居住的这间屋子也有了大体上的认识:这是一间相当大的房间,说是把两个套房并在了一起也不为过,按照现代的算法,这房间少说也得有一百平了!除了我自己,住在这里的就只有照顾我的那些人——两个年纪大的老嬷嬷,她们更多的是负责引(指)导(挥)别人干活;四个嬷嬷,很难判断出她们的年纪,因为女人过了二十岁后往往都长一个样子,除非她们过了四十岁;还有那个给我擦汗的小姑娘,她的年纪是最好判断的,因为她自己说了——“我只比少主年长五岁,哪里就能哄着少主睡觉了呢?”

      但是我自有方法,她不来哄我,那我就哭呗!只要我一哭,满屋子的人就都没办法了,要什么就给什么,别说是让一个小姑娘哄我睡觉,就是让那个中年男人来耍猴,她们只怕也得去请!

      怪不得小孩儿都说“哭比笑好”,亲生父母尚且如此,这些对我打不得骂不得的人就更是了。

      但遗憾的地方就在于,我还不知道这位小姑娘的名字,所以,在某天晚上,在她终于讲完了那个以兔子为主角的儿童故事之后,我开口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
      “少主……竟会说话了?”小姑娘的惊讶不亚于上回她发现我能听懂她说话时的惊讶。

      “那当然!”我得意忘形地翘起了自己的小脚,“本少主天赋异禀,什么事儿不会啊?”

      然而我才得意了三秒钟,小姑娘就坐起来把我的脚拽下来了。小姑娘道:“少主,您可要仔细些,这日后若是两腿一长一短,那可怎么好呀?”

      也是,翘腿也是二郎腿的一种,以后要是脊柱侧弯了,那这个世界的医疗条件恐怕是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  其实这个世界真的挺奇怪的,你说它是古代吧,其实不是,这里的生产力非常发达,衣食住行都让我这个曾经的富二代非常满意。但你要说它就是现代吧,那也不是,这里没手机、没电脑,很难按照生产力的发展进程去给它定位,而且最重要的是,这个世界的人的观念还是过去式的,既没有自我的觉醒,也没有解放他人的觉悟,而完全是一个阶层分明、尊卑有序的世界!所以我只能把它定义为一个中西杂糅,近现代结合的世界,但由于我还不知道维持这个世界运转的根源究竟是什么,所以我简称其为:乱套世界。

      不过现在想这些还是有点儿多余的,当务之急是:“好了好了,本少主知道了,那你究竟叫什么名字啊?”

      小姑娘低下头,道:“我……我没有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“怎么会没有名字呢?”我也从床上坐了起来,对于一个将近三岁的孩子而言,一个扑腾就从床上起来已经不是什么难事儿了。我道:“那……那那些人都怎么称呼你啊?”我指了指外边,就是另外那些照顾我的人。

      小姑娘想了想,道:“不必怎么称呼,寻常对话的时候,只消‘诶’一声,或者说些别的什么,我便知道她们是在唤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这么说倒也是,日常生活中喊大名的时候其实并不多,“诶”的四声变化,或者“那谁”这样的词儿完全够我们呼朋唤友了。

      “那你的父母呢?”我又问道,“你还这么小,他们怎么就能让你出来打工呢?”雇佣童工要不得!

      小姑娘脸上的表情更加悲伤了,她摇摇头,道:“我没有父母。”

      “不可能!”我摆摆手,“每个人都有父母,没有父母哪来的你?你还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?”

      “这样的父母自然是有的,只是我的父亲不肯认我,母亲……便也不与我来往了。”小姑娘道。

      这其实是一个相当悲伤的故事,但她讲的却云淡风轻,好像是她从别人那里听来的,与她自己毫不相干一样。

      “那你的父母是谁啊?我带着你找他们去!我给你作主,他们敢不认你!”我拍拍胸膛,既然我都是“少主”了,那当然就得帮助弱小了!

      “我的父亲是昊……”小姑娘的话突然顿住了,脸上的喜悦也变成了昙花一现。她叹口气,道,“少主,此事与你无关,平白无故地把你牵扯了进来,奴婢心里怎好过意得去呢?何况若是闹大了,往后奴婢怕是也不能再伺候少主了。”

      这倒也是,我又不是一个真的只是一个三岁孩子,我当然在冲动过后能想明白事儿——小姑娘的父母若是普通人,那她借我之名肯定会去寻亲,但既然她犹豫再三,那就说明她的父母至少有一方是个“大人物”。换个角度想想,要她真就是个普通的小姑娘,只怕她也不能来照顾我。

      我道:“那……那就先听你的。不过做人嘛,最重要的还是要开心,哦不,我是说,做人嘛,无论如何还是都得有个名字,咱们先给你取个名字吧。”

      小姑娘期待着望着我,显然是在等着我起名字。

      奈何我是个起名废,想了半天她的特征也只是两点:身上有香味儿和会讲故事。

      后者倒也罢了,我又不是找个说书先生。

      于是我决定以第一点为起名核心,我凑近到她的身边,道:“诶,你知道吗?你身上有一股香味儿,特别好闻!”

      可能是因为我突然的大脸攻击,所以小姑娘起初有些羞涩,待她向后退了退才恢复了平静。她想了想,道:“少主所说的香味儿,想来就是此物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小姑娘摊开了右手手掌,只见一朵三瓣的橙色小花缓缓地绽放开来,随即一股清香在萦绕在我的鼻尖,时有时无,时隐时现,时浓时淡,时近时远,这可不就是她身上的香味儿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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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完待续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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